四个人分成二个马车,十二爷与十四爷在一辆马车,这样也好监视着十四爷,车内,十四爷抬起头问道“婳燕她怎么跟弘历这小子了?”
十二爷无奈一笑“她喜欢,我们又能怎么样。”
“是,她与若曦都一样的倔,罢了。
听说弘时被皇上逼死了?他倒是好狠的心啊!”
十四爷靠在椅背上问道。
“弘时太过较真,终究怨不得皇兄,世事无常,我们哪能管的了。”
十二爷感叹道。
十四爷勾唇笑了笑,显得很轻松的闭上眼睛“是啊,这些事已经与我无关,我这样也好,无事一身轻啊!”
“我到底有些羡慕你。”
十二爷看着十四轻松的样子喃喃自语道。
十四爷微微掀开眼帘,瞥一眼十二爷“羡慕我什么?”
“羡慕你曾经与自己爱的人朝夕相处过,如今又了却一身烦恼,而我却越过越苦。”
十二爷抬手拿起水杯喝一口茶,十四爷闭上眼睛没有回话,只是心中想着曾经的往事,确实可以让十二爷羡慕,只是他更羡慕那个得到她心的人。
其实十四爷也羡慕十二爷,毕竟他爱的人还在,只要她在,是不是他的哪有如何,只要可以偶尔看到她幸福的笑容,那就知足了,可是现在他只能在梦中怀念。
久良十四爷还是轻言道“我也羡慕你,起码她还在,等到她不在了,那种滋味才让人觉得更苦。”
十二爷一顿,最终也释然的一笑。
景陵二三日便到了,一行人休息一日便忙着祭拜,弘历有些发觉十二爷对待婳燕的样子有些不同,尤其是眼神,同十七叔望着姑姑的眼神相差无几,只是眷恋更深一些而已,弘历有些怀疑,但是弘历知道婳燕的亲姐姐曾是十二叔的嫡福晋,听说很是恩爱,想必是望着姑姑的脸庞想起了他自己已亡的发妻?弘历虽然好奇却不想因为这事去问婳燕,毕竟是自己疑神疑鬼,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。
一眨眼,回宫已经一月有余,此前去景陵二个人也是黏黏糊糊的,连十四爷都能看出来,你们说能不明显嘛,毕竟弘历好不容易有五六天可以与婳燕朝夕相处的日子,弘历可是求之不得,回宫后又要二处宫殿相隔甚远,还要应对那些女人,让弘历疲惫不堪,只能偶尔去乾清宫寻婳燕,两个人抱一会说着情话才好轻松些。
九月中旬,庶妃侍妾富察氏有孕。
婳燕知道消息的时候,刚好在修剪花枝,瞧见柳笛风风火火的进屋,尤其是看到自己在屋内一脸的惊恐,婳燕好笑的瞥一眼柳笛,便接着拿着剪刀左右的看着花卉,想要瞧瞧一会从哪里下手,嘴上倒是问道“这么着急作甚,可是有什么大事?”
“回格格,没什么大事,只是奴才突然发现格格在屋内有些吃惊而已。”
柳笛弯着腰恭敬的回道,只是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。
“养心殿内有苏培盛伺候着,我待着也是无趣,回来歇歇,只是你何曾这幅样子,说吧,出什么事了,让你紧张兮兮的。”
婳燕刚巧看到一处该修剪的地方,抬手一手拿着花枝,一手张开剪刀,正准备修剪。
柳笛也扛不住婳燕这般追问,也知道婳燕眼尖,在说这事早晚婳燕也要知道便跪地说道“回格格,刚才乾西二所的传话来,说侍妾富察氏有喜了。”
婳燕一顿,突然觉得手下一痛,原来,刚才失神时,剪刀口将自己的手指划伤,留下一道口子,血珠争先恐后的冒出,一旁随侍的青巧瞧见婳燕的手指出血,急忙大叫一声,拿起手帕往出血口一盖,婳燕微微吃痛的皱着眉头,只是心口疼的难以呼吸的痛苦让她更是难受。
婳燕深吸一口气,最终低着头闭上眼睛。
青巧看着婳燕难受的模样,回头指着柳笛骂道“你也不瞧瞧,这事你就不会烂在肚子里吗?”
柳笛也是心疼自家格格,他本来也是不想说的,可是他不说格格终归要自己,但是话从自己的嘴里出,只好拍手打着自己的脸颊“是奴才该死,奴才错了,不该多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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