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额驸说是那些人,婳燕从未听过,毕竟远在蒙古,除了重臣王爷的子嗣,旁的怎可留心。
这么一想,还是要瞧一瞧格格的意思,婳燕即可让人快马加鞭送信到蒙古,询问二位格格的意见后在提指婚,只是婳燕这么一问,额驸也了然这婚是指定了,反正二个女儿喜欢谁都无事,只要有这顶殊荣,量她们夫家也不敢小瞧她们。
这厢额驸的事暂且不说,另一边八爷他们倒是凄凄惨惨戚戚。
五月十五日,九爷抵拘禁地,当被押入四面加砌高墙,重兵把守的囚室时,九爷始露震惊之色,一再要求直隶总督李绂及楚宗等人代其陈奏,均遭拒绝。
又向看守索要桌子一张,未给。
时值酷暑,墙高房小,九爷铁锁在身,手足拘禁,时常昏迷,其家人用冷水喷渍,逾时方醒。
不久,跟随而来的四个家人被隔离关押,九爷的处境更为不堪。
十七日,皇上召见诸王大臣,以长篇谕旨,历数允禩、允禟、允禵等罪。
二十日,十五爷允禑封为贝勒,命守景陵接替原先十四爷职责,顺便镇守遵义。
六月初一,皇上将允禩、允禟、允禵之罪状颁示全国,议允禩罪状四十款,议允禟罪状二十八款,议允禵罪状十四款。
内有行止恶乱,希图储位,夺据各处贸易,贪得无厌等项。
谕令颁示中外。
而那时婳燕已经带着皇上的旨意与弘历骑马到蒙古塞外,为八公主之双生女庆婚。
没想到让九爷派去的人扑了空,来来回回的折腾到婳燕知道之时已经过了二月有余,既是庆幸又是遗憾。
再去塞外行至半月之久,婳燕等人才抵达蒙古博尔济吉特氏翁牛特部,仓津额驸亲自恭迎。
弘历先一步下马车,青巧掀起车帘向后伸手扶着婳燕,婳燕从马车内探头,弘历望着婳燕笑盈盈的向上抬手,左膝屈起,好方便婳燕踏足下马车。
婳燕无奈的摇摇头笑一下,扶上弘历的手掌,轻踩在弘历的左腿,等到双脚落地,婳燕娇嗔的看一眼弘历,在他身边轻声道“你下次可不许在这样,不然以后惯得我都不会下马车了。”
这一阵弘历总是这般让婳燕下马车,开始婳燕不愿,弘历便不让婳燕落地,抬手就抱她到驿站,如此几次反复,婳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,总好比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抱来抱去,弘历不嫌害臊婳燕脸皮可薄着呢。
“我不放心姑姑,那些个奴才,哪能有我用起来称心如意。”
弘历微低下头靠近婳燕打趣的说道。
“你啊!
越大越不听话!
越发没有规矩!”
婳燕微微撅起嘴又是气又是喜的说着。
“还不是姑姑惯得。”
闻言婳燕笑一声,弘历这话真真算是说对了,自己惯得孩子自己忍受吧。
弘历又轻轻拍了拍婳燕“姑姑,杜棱郡王过来了。”
婳燕这才回神,刚才光顾着与弘历打趣生气了,婳燕急忙轻咳一声,扶扶衣裳带着笑的转过身,往杜棱郡王走去,对着郡王侧过身福身,杜棱郡王立刻低下头抬手请安道“仓津见过木兰格格,格格远道而来着实辛苦。”
二人位分虽差不多,但是婳燕到底是皇上眼前的红人,谁人若是不敬,那可没准真是八爷他们的下场了。
“无事,额驸客气了。”
婳燕微微低头欠身道。
额驸瞧一眼一旁的弘历,倒是看不出他的身份,这次出行亦如之前并未声张,只是拿着钦差的名义,百姓们倒是不知是格格和皇子亲来。
婳燕是额驸早年间见过的,倒是弘历面生的很,今日弘历并非朝廷官服,反而有着贵族衣裳的装饰,额驸也不好冒认,只能疑惑的问道“敢问格格,身边这位小兄弟可是什么人?”
“这位是皇上四子弘历阿哥,这次随我一同来为二位小格格送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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