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将四爷请来,便说是万岁爷的意思。”
柳笛点点头便去忙碌,婳燕这时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弘历。
弘历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婳燕,婳燕毫无愧疚的看着弘历,久良弘历叹口气将自己肩上的大氅卸下披给婳燕,婳燕微微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弘历,弘历仔细的系好伸出手轻轻抱住婳燕,如今弘历人高马大,竟然比婳燕高了一头,婳燕靠在弘历的肩窝处,深吸一口气,天气寒冷,弘历却带着了婳燕难言的温暖与依靠。
“姑姑,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,因为这不光是你的事,还是我阿玛甚至整个家族的大事,但是我不愿姑姑日后都生活在悔恨中。”
弘历放开婳燕,抬手摸着婳燕的眼眉“姑姑,你要记住,这一切都是你必须要做的,不要将一切罪过都扛着。
姑姑,昨晚皇爷爷为什么会突然高烧不止,是因为弘历在万岁爷午睡休息时将窗户打开,寒气入侵才会如此。”
婳燕瞳孔微微放大,弘历抬起手再次抱住婳燕“当时只有魏珠在,我知道他是我阿玛安插的眼线,他看到并没有动作,等到梁九功来时魏珠才将窗户合上,姑姑,所以这种种一切都是我们大家一手促成,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,阿玛常说为上位者不拘小节,既然做了便不要犹豫。”
说罢紧紧的抱一下婳燕才松开手放开她,越过婳燕离开。
婳燕呆站在远处突然含泪笑了下,这么多人中只有弘历看出了婳燕的担忧与不舍,他却可以细心到安慰自己,婳燕擦擦眼角微微流出的泪水,她没想到弘历可以做到这个地步,那也是弘历喜爱的皇爷爷,竟然可以为了她去帮她。
婳燕明白弘历是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事,如果是为了自家阿玛,向弘历这么有气节的人是不会答应的,只有是为了自己才会如此,婳燕深深的感激着弘历。
四爷来的到是快速,婳燕刚在书房整理奏折四爷便踏入内屋,婳燕瞧见四爷入内并没有抬起头,只是说道“昨晚万岁爷大病,眼下无意批阅奏折,这些奏折便由四爷来处理吧。”
说罢将自己整理好的奏章推上前,四爷背着手走上前,抬手拿起奏折随意翻看些,看了一遍便放下去。
“皇阿玛身子如何了?”
“四爷早做准备,这次万岁爷就是想好也不可能好了。”
婳燕埋头看着奏折回道。
倒是四爷的手一抖一本奏折掉落在地,四爷并未拿起只是快步走到婳燕面前,欲言又止的看着她,婳燕这时才抬起头,站起身微微逼着四爷后退半步“正是四爷所想,婳燕昨日的话怕是说的很明白,但是我又仔细想了想四爷的话也不无道理,我们只有一次机会,那么这一次的机会就是最后一次,那么就该如我们所想一样。
真真假假,假戏真做,我已经开始,自会按照我想的走下去,那么四爷呢?”
“无毒不丈夫,你既然准备,本王岂会拖你后腿。”
四爷看着婳燕扯扯嘴角,心中早就有了决断,四爷只是开始有些顾虑若曦以及德妃娘娘罢了,但是事情已经筹备很多年,机会难得,婳燕也说了这是最后的机会,四爷是不会放过的。
“今日梁九功说皇上让京城外的驿站畅通无阻,怕是万岁爷有什么安排,我今天将梁九功软禁起来,不得让万岁爷接触他,若是万岁爷有任何通往外面的奏折,必定是过我手或者是魏珠的手,四爷不必担心,我定会按下不发。
还望宫外的消息由四爷封锁,一旦万岁爷病危,京城和紫禁城的宫门定要低头翻开,四爷无奈的站在一旁忍不住叹气,婳燕是大爷毋庸置疑。
过来一会正如婳燕所说,若曦端着茶水入内,看到婳燕坐在椅子上,四爷却拿着小圆凳坐在一旁有些不解,拿着茶杯一一放下,四爷早在若曦进来时就抬起头一眼不眨的深情的看着她,若曦微微有些脸红羞涩的瞥了四爷一眼让他别在看他,四爷却笑一声拿起茶杯品起茶。
婳燕手上只有几本奏折,快速的看了看才抬起头望向若曦,拿起茶杯押一口茶,瞧一眼四爷便起身问若曦“万岁爷可醒了吗?”
“还没有,一直低烧着,王喜正在陪着。”
婳燕点点头,这时若曦又问道“从刚才我就没有看到梁公公,可是他去了哪吗?”
“梁九功身子不适我让他回去休息,梁九功跟随皇上多年,如今都是六旬老人,熬了一整夜就是你我也扛不住,听闻有些风寒,我让太医去瞧了,若是太重便会送去宫中,我瞧着有王喜和魏珠伺候就足够。”
婳燕低着头看着奏章却回道。
若曦有些不信抬眼看一眼四爷,四爷微微低下头未语接着提笔批阅,若曦站在原处看看婳燕又看看四爷,她觉得梁九功的离开不是那么简单,可是若曦又能怎样,只是怀疑却毫无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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