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斗道:“你有心了,我这就拿进去。”
他接了托盘,把东西送进书房。
邹临祈倒果然用了一碗。
喝下不久,他开始困顿起来,手握成拳,放在唇边微微打了个哈欠。
最后实在熬不住,他扔了书,回去寝房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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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还未大亮,京城里家家户户的人从睡梦中起身,在稍冷的秋日里生了炊烟做饭。
挑货郎装了满满的青果出去叫卖,街道两旁的铺子陆陆续续开了门,店小二搭着毛巾困顿地站在门口,送早行的客人出门。
本草堂每晚几乎都要营业到子时后才关门,早上丁焦起不来,要等到巳时半才出来营业。
医馆门口前早站了几个病人,见他出来,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道:“丁掌柜,今个儿你起得可是又晚了。”
丁焦笑笑把他们请进去。
那晚送受伤的公子过来的小厮在本草堂外守了两天,始终都没再见到给他家公子治伤的那个小兄弟。
他只好回了府,向五王邹元朔道:“王爷,那天的小大夫不知是去了哪儿,这两天再没回过本草堂了。”
邹元朔抬起头,一双俊眉拧起:“没再回本草堂?”
“是。”
邹元朔扔了书:“丁掌柜怎么说?”
王钦禀道:“丁掌柜说,那大夫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徒弟,三不五时地才过去一趟。
他也不知道那人住哪儿,问过几次,可总问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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