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奇怪的是尧烨居然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复习功课,我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,可是到那里看到有暖气有零食有热奶茶的美好环境,我立马投降了。
一般都是他工作我看书,吃喝他全包,我乐得天天往他这儿赶,遇到不懂的还可以向他请教,只有这时候我才觉得我们是师生关系,也渐渐习惯了他时而严厉时而温和的脾性。
这天尧烨出奇的晚来了,我就像放风的鸟儿,不想看书,恶趣味的买了杯冷饮在他暖和的办公室看八卦新闻。
整份报纸连小广告都看完了还不见他的踪影,我又玩起报纸的拼字游戏,他好像挺喜欢玩这个的。
而且昨天我说我也要玩,他居然还瞧不起我,说我那点破外语水平玩不了,我偏偏不信邪了,还有什么我林黛黛做不了的事情?横向第一个词我会!
不就是l-o-v-e嘛,简单!
……很多分很多秒过去了,我依旧咬着笔头在冥思苦想。
蓦地,听到清朗的笑声在耳畔响起,我困惑地扭过头,赫然对上尧烨放大的笑脸,他俯身在我耳边笑眯眯地揶揄:“小呆子,还学我玩这个?”
我鼓着脸“哼”
了一声,把报纸一扔,带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说:“什么玩意儿,一点都不好玩!”
他摸摸我的头发,有些无奈地说:“我早说过了,聪明人的游戏不适合你玩呀。”
我气结,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,他马上又低声安抚,“傻瓜,这里填错了,后面的当然都填不下去了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指着我填的一个词,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,他居然直接抓着我的手在报纸上唰唰地划起来。
娘嘞,这姿势太亲密了,尧烨沉稳好闻的气息从颈边微微拂过,暧昧得我忍不住得瑟一下,感觉那只手已经不属于我了。
“明白了吗?”
他忽然问我。
我愣了一下,反问道:“明白什么?”
我的注意力全在身体接触上了。
他狠敲了我的脑袋,又气又笑地说:“你这脑袋瓜子整天都想些什么呀,教你又不好好学,说你吧又鼓起腮帮子不高兴。”
我嘿嘿傻笑:“不好意思,刚才走神了。”
谁叫你用男□惑我呢?我腹诽了一下,又看着已经完成的拼字,崇拜感油然而生,指着我刚才卡住的单词问,“最后这个词是什么意思?”
他瞥了瞥报纸,缓缓说:“eternity,永恒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超凡的磁性,尤其是说着“永恒”
两个字的时候,更是魅惑到了极点。
我抬起头看他,发现他似乎也在看我,不过很快又轻咳一声转过脸看他的文件去了,我撇撇嘴,我才不稀罕咧。
可是再看跟前这幅拼字,上面他遒劲的字迹跟我秀气的鬼画符重叠在一起,有种异样的感觉,虽然我英文不太好,可是很多单词都认得,sweetheart,yohy,forever……这才发现原来今天这版拼字是情人专栏,我华丽丽地害羞了。
遭了,怪不得尧烨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么暧昧,莫非是以为我在思春?我羞涩的心扑通扑通直跳,接下来一声不敢吭,盯着密密麻麻的预测题发呆。
好一会没听见尧烨的声音,悄悄地看过去,原来他单手托着脑袋睡着了。
他的头发有些乱乱地耷拉下来,掩住了他的眼睛,薄唇抿得紧紧的,整个侧脸的线条完美极了,我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身边看了又看,不知道触感怎么样,不过我有色心没色胆,只是悄悄用手机拍下了此时的他。
正想不落痕迹地离开,偏偏失魂地碰落了他的笔,“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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