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梦里的贺绛,翘着二郎腿在露台喝咖啡,听见他的祈求,只是冷冷地俯下身,捏着他的脸蛋道:“做不完不许吃饭。”
现实和梦境重合,商景把脑袋扎进贺绛小腹:“老公——不想做饭。”
说完,伤口在贺绛硬邦邦的腹部蹭了下,痛得一激灵。
商景捂住脑袋,彻底醒了。
救命,他刚才说了什么?
贺绛僵住,没能及时扶住商景的手掌僵在半空,只能看着商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把伤口靠了过来。
又叫他老公。
为了不做饭什么都能做得出来?脸皮呢?
商景捂住脑袋后退,一时间没法推测他究竟是单纯做了梦,还是梦见了过去真实发生的事。
正常情况下,他不会把梦当真,但是贺绛的面冷心硬的表现,跟梦里如出一辙。
原本只是看着日记本想象的舔狗生活,一下子有了生动翔实的影像。
代入感升级,开始生气了。
商景气呼呼地单手推开一点贺绛,太窒息了,他居然喊这种人老公。
贺绛看着两副面孔切换自如的商景,气得磨了磨牙。
有事讨好,无事冷艳,撩着人又使性子。
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贺绛:“换衣服。”
他眼神示意了新衣服的位置,忍着把人按着打一顿屁股的心情,抓起一个枕头盖住他光溜溜的大腿,深吸一口气,出去了。
商景拉开窗帘,清晰地看见自己关节处浮现了好多淤青,仿佛梦里被人家暴了似的。
要不是知道刚出过车祸,他都以为是贺绛打的。
他搓了搓被捏过的脸蛋,心想,我可真是太讲理了,换个心眼坏一点的,这时候就该拍照保存诬赖贺绛家暴。
商景慢吞吞地洗漱,想等他做饭,先饿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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