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觉得冬喜的手冰凉,比那天凌晨爬床时还要冷几分。
没人知道她固若金汤的外表下,是怎么样的一个揉捏不破的心肠。
她是真傻还是装傻,也没有人在意,那些人在意的只是这一瞬间的笑话。
毕竟富太太的生活千篇一律,太无趣,有钱又怎么样,还不是闲得慌,越是这样八卦踩人的事情,她们就越喜欢掺和。
尤其是冬喜这样出身平平的。
就像是精美图样上的一点新奇装饰,一只可以逗弄的小鸟。
人就是这样,站得高了就一个劲奉承,摔得惨了就无休止的占便宜。
冬喜深以为然。
顾延没有说什么,依然拽着冬喜的手,平静的面孔上滴水不漏。
突然——“那您好好教,儿子有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直接就拉着冬喜走了,半点没停顿,丝毫没给自己的母亲留面子,更别提那些看戏的。
冬喜也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整懵圈。
“你!
顾延。”
闻夫人见状,没想到他会为了冬喜得罪外人,气的在后面叫他。
顾延理都没理。
兵来将挡,小秘书急忙上去拦住。
“老夫人,您消消气。”
碍于边上有媒体,闻夫人这才罢休。
…
冬喜被牵走,懵归懵,脑袋一直都低着,手腕也没有使劲,整个人都听从顾延的指引。
视线落在她的鞋头,那里镶着一圈白珍珠,鞋子是香奶奶这个月新品,她浑身上下的装饰品价值数十万,即便这样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,其实那些夫人们说的没有错,她确实不争气。
终于远离那群动辄嚼舌根的无聊人,顾延松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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