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虽然没有哨岗,却有士兵巡逻,孙其尚觉得没必要,以眼神请示虞知鸿。
虞知鸿却不知想起了什么,目光落在那树梢上,走神了。
顾铎补充道:“不设哨岗,砍树也行。”
什么东西存在的年月久了,都会被安上一些古物生灵的传说。
这树也不例外,阳东城内随便抓三个人,能有两个是它的干儿子闺女。
一位跟随的兵士不满地道:“说得谁都能爬上去似的!”
顾铎耸了耸肩,提气一窜,几步掠上了墙头,亲自示范。
虞知鸿只一眼没照顾到,就见这厮上房揭瓦去了,好气又好笑地喝道:“下来!”
顾铎应声,纵身跳下。
他的身影微妙地重合进了虞知鸿的记忆中,待回过神时,虞知鸿已抢上前一步,将人接在怀中。
顾铎反倒被他吓了一跳,心有余悸道:“你忽然冲过来做什么,差点砸到!”
虞知鸿自知失态,放开手,对孙其尚道:“既然如此,设一哨岗吧。”
新征北军动身前,大齐的战书便已递至十七部落,定于六月中旬开战。
随着阳东的城防重新落定,十七部落应战的信函也送到了虞知鸿的手上:“大齐贤王,威名远扬。
三年前一战,吾心潮澎湃,久不曾忘。
六月十九,候君一战。”
“蛮子也太不讲礼数,”
王誉道,“递送战书乃国之大事,哪有这么随便的。”
虞知鸿道:“十七部落知道我军主帅另有其人,特意送信于我,是有挑拨离间之心。”
他说着,目光落到了顾铎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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