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莲音点头:“我就说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”
“阿音!”
春莺跺脚,江蓠在旁边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。
春莺睨她:“你笑什么?”
江蓠笑得脸颊泛粉、花枝乱颤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说,说不说?!
…”
春莺过来挠她痒痒。
江蓠笑得鼻尖微微冒了汗,那模模样直看得春莺长姐和三妹直了眼去,心想:上回看还清清淡淡,此时看分明是艳里生波、不可方物。
那江蓠还在笑:“我在想,你俩一个当鸡一个当黄鼠狼,这褚家别庄倒成了…”
“喂!”
连褚莲音都过来掐她。
几人笑闹了一阵,春莺才道:“好好好,不笑了不笑了,肚子都笑疼了。”
说着,她眼巴巴地看向褚莲音,褚莲音被她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问了句“做什么”
。
“也不做什么,”
春莺笑嘻嘻道,“就是阿音,你既是朝玉公子的未婚妻,办个宴饮请他过来吃也是便宜…啊呀,如何这般看我?我也没想别的,不过是见上一见。
世人说,有好物在前却不得一睹,实乃人生憾事。”
“你平日在书院看得还不够多?”
“平日里哪有莲翀郡王!”
春莺不依。
那莲翀郡王与朝玉公子齐名,也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,三皇子虽然性子混账了些,可也生得眉清目秀,如今能一次看三个,这买卖不做实在是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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