萌橦给她捏捏,“主子,奴婢瞧着您心里头有事儿,精神不济的很,您有事可千万给奴婢说,别搁心里头憋着,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,奴婢陪着您呢。”
她脖颈生疼也不敢点头,嗯了声,沉吟,“昨儿又月说,江月白是乘马车出宫的,我想着宫里遍寻不着秦琬,说不定是搭了江月白的马车。”
萌橦停了手里锤肩的动作,疑惑,“他们是三个人,真藏在车里,江月白能发现不了?”
“不是,”
她撑起身,揉着脖颈道,“我的意思是说,兴许就是江月白带走的。”
萌橦想了想,道:“也有这个可能。”
自从她家主子跳崖后,江月白对秦琬确实是恨之入骨,没在沧澜山结果秦琬的性命,是因着他跟主子跳了崖,郭后率人又把秦琬带走了。
江月白那样的疯子,什么事都做的出来,指不定是想把秦琬带回陈国怎么折磨。
她心道,折磨死了也是活该,谁让秦琬这样糟践她家主子呢?善恶到头终有报。
听萌橦也这么说,秦楚心里头更失望了,果然江月白是为了救秦琬,对她用了苦肉计。
思及此,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莫名烦躁,“我想了,这样不行,等过两日纯禅继位后,你随我潜入陈国。”
萌橦问为什么?
她说,“我得找到秦琬和郭氏。”
萌橦明了,主子这是想斩草除根,也就点头,回,“成,奴婢先去请相里药师来给您舒舒筋。”
她说好,回去榻上继续躺着,这会儿实在不想动弹,被江月白气的肝儿疼。
相里迦来给她扎两针,又嘱咐萌橦给她炒麸子拿来热敷。
萌橦送相里迦出来的时候,把他拉到偏厢,问相里迦,“药师,昨儿主子从大殿回来,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您可知道是为了何事?”
相里迦捋胡子,故作高深道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”
言罢,摆摆手转身走了,听得萌橦是一头雾水,百思不得其解,挠头道:“惹什么尘埃?这老头也是古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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