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吻过后,素还真的目光愈发幽深专注,他贴着师弟的嘴唇柔声说:“你早该知道我对你……”
“别说!”
谈无慾情急之下竟用自己的唇堵住素还真的嘴,他脸颊发烫,低低道:“你不要再说出一些令人难堪的话。”
“我不必说,你已懂了。”
素还真蹭着谈无慾鸦羽似的髮鬓道:“我和你一样可笑,我比你更可笑……你不必怕。”
“我有什么可怕的……”
谈无慾瞟了素还真一眼,见师兄明如朗星的眼眸中全是慧黠了然,他面上绯色更浓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低声道:“嗯……出去,不舒服……”
“再抱一会儿……”
“……你好孟浪荒唐……”
蓦地里一声夜枭嘶鸣,呆立池边的素还真这才回神。
“当真是林鸠唿我出华胥,恍然枕石听流水……”
素还真抚石而叹,昨日种种欢愉快活譬如昨日死,今日心酸苦涩、物是人非,哪堪再忆当初?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忆起谈无慾在潭边执梳理发的样子,青丝如情思早就把素还真紧紧的缠住,今朝昨日、魂里梦里都不能放下。
“师弟,你看这句诗如何?”
素还真以手指在青石上题了“闲读道书慵未起,水晶帘下看梳头”
二句,笑着去问谈无慾。
“轻浮。”
谈无慾哼了一声,用袖子向青石上拂去,他这一拂之力能令地崩山摧,可这石上的却没磨损一分、只不过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土,素还真一见,越发笑得神采飞扬,“还不走?”
谈无慾已在数丈以外,头也不回的催促道。
“来了!”
素还真三两步赶上去,二人衣袂飘飘、并肩谈笑而去。
现在,素还真望着那字迹宛然的刻石,想的是这组诗中的另外两句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第十六章赌书消得泼茶香,当时只道是寻常
“宝鉴凝膏,温泉流腻。
琼纤一把青丝坠。
冰肤浅渍麝煤春,花香石髓和云洗。
玉女峰前,咸池月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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