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星良沉吟,抬高她下巴与自己相视,眼神沉幽幽,冷冰冰,看不出丝毫情绪流动,深沉不已。
文兰直以为自己露出破绽被他识穿的时候,耳边忽而落下声音。
“行。”
陶冬来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半多些。
屋内留了盏小灯,幽幽的蒙上一片昏黄的暗光。
她在玄关换下家居鞋,走到厅里,手里的钥匙搁到茶几面,自个便一头倒在沙发上眯眼,她累得连上楼都懒得走。
其实可以想象齐燃有多不喜欢她做演员,经常拍戏到半夜,有时还要去别的地方拍摄,一拍便是几个月,虽然他没说不让她拍戏,但她觉得时日久了,这矛盾会并存,而且会在她心理上形成压力和亏欠感。
齐燃那么骄傲的人,迟早也会受不了吧。
这样想着,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,视线边缘的极限之处蓦地闯进一道高挺笔直的身影,她猛然坐起身,齐燃已是站在沙发旁,他从楼上下来,来得如此悄寂无声。
陶冬来梗了下,撑着扶手,“你还没睡?”
嗓子一开,显出了丝困顿的疲倦。
“你还没回来,我一个人睡有失绅士风度。”
齐燃俯身抱她上楼,口吻有些轻责,“回来了别睡沙发,你这样主卧室会成为摆设,重要的是你男人面临独守空房的危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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