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有点大舌头的阿宇费劲吧啦地给许临介绍完攻受的含义,末了还一道解释了1和0……
许临抹了把脸整个人清醒了点:“这不就是同性恋吗?有什么区别?”
阿宇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:“区别可大了!
我觉得你没听懂,要不我再给你科普一下……”
阿宇作势就要扑过来拉许临,许临推开了他的手不耐烦道:“我懂,不就是攻受吗。”
阿宇瞪了他一眼,默默抿了口酒说:“依我看,你就适合当生猛不中用的蠢攻……”
许临并没有过多去研究这句话的意思,他反问阿宇:“你怎么懂这些?”
阿宇又乐了,站起来单脚踩着凳子手叉腰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跟你讲啊,据我所知,我周围的朋友大多都是同,我自己就是同我当然懂了。”
阿宇别提多自豪了,又开始指点江山:“所以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,我当你的咨询师。”
许临:……
许临酒醒了大半,开始琢磨阿宇的那句“周围的朋友大多都是同”
,周围的朋友?许临一愣,想起了韩麒。
许临正琢磨着,忽地就见阿宇笨鹅一样窜了出去,一边跑一边捂嘴:“我要吐了……”
许临:……
第二天许临醒来一看,房间里一片白,知道自己是在研究所病房里,他一怔以为自己又受伤住院了,起身就看见阿乐窝在沙发里睡得酣实。
许临晃了晃发晕的脑袋顿时后悔昨晚喝了那么多酒。
他起床正准备叫醒阿乐,就见阿宇按着腰哎呦哎呦地叫着走了进来,阿宇看见许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们太绝情了,自己睡得舒舒服服,留我一个人在钟医生办公室睡了一宿,就刚刚还被钟医生骂了一顿……”
许临耸了耸肩:“你睡得不知天昏地暗,我扇耳光都叫不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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