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陵摇头道:“一时一事的得失,怎比得上你的安危重要?只要你平安无事,朕早一年迟一年平定江南又有什么关系?”
拍拍楚翔的手,笑道:“翔,朕知你能说出此事,已属不易!
真话方见真心,虽然说得晚了点,但朕还是很高兴你能主动告诉朕。”
楚翔满面愧色:“蒙陛下宽宏大量,屡次原宥。
翔早说过,从此只效忠陛下,唯陛下之命是从!
以后再不敢对陛下有所隐瞒。”
符陵点点头,道:“朕相信你,那这件事就当是最后一次吧!”
此时天色已微明,符陵起身道:“朕要去上朝了,你再睡会吧!”
看着楚翔躺下,这才离开。
楚翔见他走了,哪里睡得着?睁大双眼躺在床上,思绪凌乱。
躺了一阵,天色大亮,太监来侍候穿衣用膳,用完早膳后楚翔又坐在寝宫里发呆。
符陵却直到近午才回来,原来这是秦军近年来首次败绩,接到战报,朝廷上下一片哗然。
符陵这回不能再强势弹压,将失利的责任大半都揽到自己身上,以稳定人心。
散朝后,又单独留下数名军机重臣商议,筹划方略,议论良久,最后仍决定按照符陵的计划,召回大军,日后再图。
符陵即正式下旨令陈郁回京。
第二十八章何当金络脑(下)
十余日后,陈郁班师回潮,不敢径行入城,在京城外五十里扎营待命。
符陵闻报,即亲自前往迎接,陈郁慌忙出营跪拜,谢罪道:“末将辜负陛下重托,草率轻敌,遭此惨败,请陛下降罪!”
符陵亲手将陈郁扶起,抚慰道:“此事是朕思虑不周,非卿一人之过。”
下旨将陈郁贬官三级,停俸半年,但仍代领兵马大元帅一职,并主管操练水军。
陈郁心怀感激,由此格外用命。
至此符陵算是将此事处理完毕。
却见营中将士皆面带倦色,垂头丧气,他虽表面镇定,但想到月前出征之时,何等意气风发,踌躇满志,心中仍不免郁郁不乐。
这日回到宫中,楚翔已迎了出来,符陵见他气色不错,略感欣慰,笑道:“朕这些日子忙碌,倒疏忽了你,翔,你可大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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