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离这个群体最近的时刻。
当时自己忙于学业,并不想早恋,看着面前伤心的人,周行琛不懂得要如何安慰。
男生想吻他,但被自己推开,周行琛一时讶异他越距的行为,同时心底涌出的还有厌恶与愤怒,随口说了句:“我讨厌被男人触碰。”
也许这样说这个男生就能死心。
后来这个男生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周行琛从塑料盒里夹出一块肉,丢到半米外,小狗兴冲冲地朝那块肉跑去。
夜晚突然停电,周行琛记得这个月的电费已经交过了,正想给房东打个电话。
房东适逢发来消息说家里电路出了问题,维修师傅最近请假,建议他这段时间搬出去住。
手机只剩下半格电,大抵撑不到明天,周行琛揣测半天,不紧不慢敲响了隔壁的门。
“周行琛?”
沈宜言对周行琛的深夜照访感到吃惊。
“不好意思啊……”
周行琛说,“家里电路出了问题,可是最近维修师傅出门,房东建议我来投靠别人。”
言下之意是要借助你家一段时间。
沈宜言微微讶异。
“进来吧。”
沈宜言拉开门,让周行琛进屋。
只见房子很小,屋里的家具少得可怜,简简单单的桌椅外还有一台电视机,下面堆成半米高的白色印刷纸,密密麻麻地写满枯燥难懂的计算公式,唯一能彰显生命气息的柜台旁矮小的几颗绿植也变得干瘪不堪,枯败的叶子寂寥地悬挂在因缺乏水分紧缩泛黄的枝头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
沈宜言倒了杯水请周行琛坐下,举止有些仓促,显得沈宜言有些心神不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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