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巴想了想,心生一计,拉过他的手,在他手里写道——生有哑疾。
男人愣了下,随即好心说道,“我略通医术,你要是不介意,我可以帮你诊脉,看看可有医治的方法。”
哑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,空睁着两眼,而男子已伸手来握他的手,要帮他看看。
哑巴猛地缩回手,男子手一空,以为他害怕,“怎么了?你可是看我双目已盲,不信我?实不相瞒,我虽不能自治,但的确会些医术,你让我看一看,不管能不能治好总不会吃亏。”
说着,便向他伸出手,
哑巴无法应答,见他等着,有些慌张。
一眼看到一旁温酒的炭盆,狠了狠心,突然抓了把烧红的炭吞下,一下痛得他满头冷汗,眼前发花,却死咬着牙关不敢漏出一点声,耳边嗡嗡地响。
等剧痛过去,受伤的地方变得麻木,浑身已不发颤了,他吞咽了下,又痛得好像吞了口碎刀子下去,险些一头昏死过去。
口腔里都是血,他转头将血吐掉,用手背擦了擦,慢慢缓过一口气。
然后抓了男人的手,向喉间摸去。
那手冷得像冰。
指尖一触及,男人便变了脸色。
哑巴张了张口,声带被烫毁了,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简单的音,血淌下来,无论看着还是听着都十分惨烈,他却慢慢笑了一下,像是在说,瞧,我没骗你,我是真的哑了。
男人将手收回来,藏在衣袖中,掩饰不可控制地颤抖。
勉强冷静道,“是很严重的烧伤,要寻正规的医馆。
今日之事多谢兄台,就此别过了。”
说完便站起身,提了竹杖,转身离开。
哑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走,急急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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