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安转身回屋,少白也起了,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饭。
少安绕进去,偷了块米糕,被少白劈头打了一锅铲。
少安吮干净指腹,又问少白可见过师傅。
“我去他屋里时,看被褥枕席没有用过的痕迹,想是一夜未归。
话说回来,那廊下男子是谁?怎么一早起来就多个人?”
“一个路人罢了。”
少安坐在锅台上晃着脚,“也真是奇了,师傅一见他便好像丢了魂似得,也不顾外头雨大就冲了出去,出去寻都寻不到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,却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响声。
匆忙出去,却见秦鸿风和一人对峙着,男子站得远远的看他,一脸戒备。
秦鸿风进一步,男子就后退一步。
少安有些惊,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秦鸿风哭笑不得,“我只是看他手伤了,想给他包扎一下。”
少安去看那男子的手,指腹果然在滴血,想是适才抚弄雀鸟时被啄了一口。
男子也在看自己的手,见有血色,神色才稍松,他走到桌旁,坐下,眼神定定望着秦鸿风,轻道:“有劳了。”
秦鸿风把手上的东西放下,又从屋里拿出了纱布和药酒。
秦鸿风握住男子的手腕,将伤口清洗干净,消了毒,又用纱布打了个小蝴蝶结。
男子弯了弯手指,对秦鸿风的恶趣味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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