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加鸣?”
白廷只觉名字耳熟,在记忆里过了一遍,终于想起,这人是联邦科学院的院长,之前联邦科学大会在西藏举行时,他们还曾见过一面。
印象中,这人文质彬彬,学富五车,说话颇有见地。
“华佗不是说,药片本身没有问题,出问题的是因器脏内被置入隐秘的母虫虫卵。”
白廷担心冤枉无辜。
楼开墨:“岳峰说,他这些年来身体健硕,唯一做过的一场手术是八年前胰十二指肠切除,当时正是丁加鸣帮他动的刀。”
“这两人,有何深仇大恨?”
白廷不解。
楼开墨将岳峰告知的情况逐一说予白廷。
白廷看着床上孱弱得如同沙虫的岳峰,实在无法将其和邪教主使画上等号。
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”
华佗感叹道,认证岳峰说予楼开墨的故事并无虚构。
白廷一时无法消化如此巨大的信息量。
楼开墨却想起什么,问岳峰:“既然CGTLP病毒是你们搞出来的,那第七军部的叛变呢?”
岳峰瞪着眼,双目像黑夜里迷失的孤鸟。
“怎样?”
白廷询问楼开墨。
楼开墨:“他说他不知。
前些日子柏宁巨龟呈现的狂乱超过预计,他怀疑并非意外,而是丁加鸣有意加害于他。”
“他们不是三十多年的合作伙伴,哦不,三十多年狼狈为奸,为何忽然‘黑吃黑’。”
白廷看着岳峰,思索其中是否有诈。
楼开墨:“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,哪来永远的朋友,背叛肯定是因为威胁到了利益,或者没有价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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