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,平江路。
时桥南与任语初的相遇始于平江路,一家古朴的昆曲评弹社芦花院。
芦花院的名字源自元代散曲家贯云石,他辞官归隐后,自号“芦花道人”
,他创作的曲调,后世称为“海盐腔”
,是昆腔的先驱。
那是他和关铎到达苏州的第16话次日,艳阳高照。
当时桥南坐在荷马花园酒店的落地玻璃窗前独自吃早餐时,林寂和文棋正从摆渡车上下来,坐上即将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。
手机里,微信语音通话中,对面的江箬正絮絮叨叨地责怪时桥南病得不是时候,导致他现在忙成狗,一大早就得赶去医院。
时桥南淡淡地回应,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江箬斗志昂扬的批判。
江箬这种人大概是最幸福的一类人了,天塌下来都挡不住他吐槽。
林寂坐上飞机,系好安全带,关了手机,拿出速写本和自动铅笔,向文棋自夸:“你看,就算出去玩,我也在努力工作,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?”
“呵呵。”
文棋敷衍地笑了笑,“如果你这是在工作室里,我就真的感激涕零了。”
“不要异想天开。”
林寂白了她一眼。
飞机渐渐远离地面,魔都一点点完整地展现在眼前。
无论看多少次,林寂都喜欢这个城市出现在地图上的感觉,因为在地图上看到它,就等于看到了白石的存在。
林寂和文棋在乌鲁木齐逗留了两天,然后转机前往伊宁。
出了机场,林树的朋友贺应詹早已等候在此。
贺应詹专门请了假,带两人游览了一番伊宁胜景。
林寂满怀感谢,却并没有在心满意足后如文棋所愿打道回府。
他们行程的最后一站是霍城县果子沟,前一天冷空气南下,新疆大范围降雪,这一天果子沟也是雪舞银蛇。
贺应詹边开车边道:“你来得不是时候,果子沟从春天到秋天都是旅游的最佳季节,野花盛开,随处可见牧民和蒙古包,真正是风吹草低见牛羊,加上三三两两的养蜂人夹杂其间,别提多有感觉了,连我这个当地人每年都会开车走一遭乌伊公路,然后在赛里木湖畔停下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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