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妃就是苏宜修,先嫁给二皇子做了侧妃,二皇子出事后,转而跟了炎钰。
这不是光彩事,为堵天下人的嘴,去了苏姓,假称姓宜,名修。
这才进了宫,封了妃位。
裴皇后睨了春月一眼:“皇上喜欢,她就有猖狂的资本。”
春月还是不服气地嘟囔着:“一个贱货罢了,二皇子事败,转头就傍上皇上,娼妇!”
裴皇后被气乐了,虽然春月的话听着很解气,可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她可舍不得,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大丫头。
训斥道:“胡说什么呢,小心皇上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春月神色一敛,低头道:“是奴婢失言了。”
可眼角眉梢的神态,哪有半分知错的样子。
过了一会儿,春月又八婆起来:“皇后,您说皇上到底是待阿暖姑娘好,还是待宜妃娘娘好?”
裴皇后嗤笑道:“他只对他自己好。”
想了想,又道:“宜妃是皇上的初恋,阿暖……阿暖陪他在宫里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,说不好对谁更好些。”
春月却道:“奴婢觉着,还是对宜妃娘娘更好些。”
“噢?为什么这么说?”
裴皇后很好奇春月从哪里来的这种论断。
春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:“奴婢听宫人说,宜妃和皇上吵架,说皇上待她没以前好,全因在凉州的时候没带上阿暖,皇上把过错全记她身上了。”
“还有这回事。”
裴皇后被这个消息勾起了兴致。
“嗯,两人吵得可厉害了。
宜妃大哭,说当时情况就那样,就一匹马,怎么可能带走三个人。
要知道,还不如阿暖和皇上走,她留在那儿等死算了。”
春月对宜妃的八卦津津乐道。
裴皇后更感兴趣了:“呵,还有这事呢。”
春月见皇后感兴趣,更来了兴致:“皇上说,宜妃和阿暖在他心里不分彼此。
他既不想阿暖死,也不想宜妃死。
这些年,他一想到眼睁睁看着阿暖中箭倒在他眼前,就觉着对不住阿暖。
所以啊,奴婢觉着皇上还是待宜妃娘娘好些。
您想啊,人在最危难时候的第一反应,才是最真实的。”
春月做了句总结性发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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