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瑛听了这话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。
“......你难过吗？这辈子都只能用女人的身份示人。”
萧琮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些话，心里有些暖暖的。
“以前会。”
将手里柔软的发丝挽成个清爽的发髻，然后弯腰将下巴搭在顾瑛的肩膀上，和他一起看着铜镜。
“可是遇到了你之后，我只觉得庆幸。”
庆幸我是“公主”
，庆幸我能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。
“看，好看吗？”
萧琮笑看着镜子里的顾瑛。
顾瑛看过去，简直要认不出自己来。
铜镜中的“少女”
眉目灵动，发髻两边还被点缀上翠色的发钗，顶端坠下几颗成色极好的的小宝石，随着动作相互摇晃相撞，声音清脆。
“我真好看！”
“是是是，我的小夫君真好看。”
萧琮站在他后面，笑眯眯地看着他晃脑袋上的发饰。
顾瑛现在倒是没有抗拒了，甚至开始大言不惭。
“我这么好看，娶了你真是亏了。”
萧琮忍了又忍，还是没忍住，伸手掐了一把顾瑛的脸。
这破孩子！
在萧琮看傻子的眼神中对着镜子晃了好久的脑袋，顾瑛终于厌烦。
放下铜镜，转头去问萧琮，“那我们现在走吗？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想走了呢。”
萧琮率先站起来，将人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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