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,低不可闻,透着有心无力的苍白感。
孟沛远盯着她,哑声冒出一句:“如果我不这样质疑你,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跟我说实话?”
白童惜思维顿住,有些懵的抬眼看他,却被他低头吻了下来,这个吻比之以前的强取豪夺,隐含了几分铁汉柔情。
半响,孟沛远才拉开跟她的距离,言语间透着责备:“脚扭伤了,不说!
被欺负了,还是不说!
非要我这样逼你,你才肯老实是吧?”
白童惜收回吻着吻着就情不自禁攀在他颈项的手,有些低落地轻叹:“我很感激你为我摆平卓易的事,我现在最可惜的是……婚戒没了。”
孟沛远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子,紧绷的嘴角缓和了些:“还算你有点良心,婚戒的事,我来想办法。”
你的手摆设用的?
白童惜不信的嘟囔一声:“还有什么办法呀,除非你是魔术师,能凭空把它变出来。”
孟沛远勾唇:“不如我们赌一把,要是我真的能把它变出来,你就随我处置。”
白童惜忍不住问:“如果变不出来呢?”
盯着她清澈的水眸,孟沛远眼神幽深几分:“那我随你处置。”
被他露骨的暗示弄得心跳加速,白童惜急急丢下一句“你先找到再说吧!”
快速离开。
白童惜一走,孟沛远当即拨通了孟景珩的电话。
对面是火车驶过轨道的轰隆隆响,孟沛远问了声:“大哥,你部队训练回来了?”
孟景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:“嗯,估计下午就可以到家了。”
孟沛远若有所思:“既然如此,我能不能拜托大哥一件事?”
“你小子,该不会又闯祸了吧?”
“哪能呀,就是遇到了点小麻烦,但想来想去,只有你才能帮我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帮我找枚戒指……”
还没形容戒指长什么样,就被孟景珩不愉快的打断:“孟二少,孟小爷,孟祖宗,你这是把我当狗使唤呢?”
孟沛远笑了笑:“哥,你还真别瞧不起狗,狗的鼻子比你的灵。”
孟景珩冷冷威胁:“我挂电话了啊。”
“别啊。”
孟沛远连忙阻止:“大哥,那枚戒指是我和白童惜的婚戒。”
孟景珩沉默片刻:“婚戒都能丢,小心哪天老婆丢了!”
调侃过后,孟景珩答应道:“我现在打电话调动部门的精英给你进行地毯式搜索,这总行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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