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。
白童惜正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,因为换了新环境再加上担心孟沛远会不会突然回家,她睡得不太安稳。
几乎是手机铃声刚响,她立刻就醒了,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来电显示,结果发现竟是孟沛远。
“孟先生?”
“喂,弟媳是吗?你老公喝醉了,你能来门口把他接回去吗?”
“……哦,好的。”
她扒了扒头发,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。
夜凉,白童惜在睡裙外披了件薄外套,凭着记忆绕出外院,在路灯下看清了来人。
“弟媳?”
周易北亲热的问。
不知为何,“弟媳”
两个字落入白童惜耳内,有种说不出的讽刺。
她拢了拢颊边的青丝,不冷不热的说:“叫我白童惜吧,你是他的朋友?”
“对,敝姓周,周易北。”
自我介绍完毕,周易北把孟沛远的胳膊架到白童惜身侧:“他就交给你了。”
白童惜抬手扶住醉到睁不开眼的孟沛远,对周易北说:“谢谢你送他回来,开车小心。”
周易北挥挥手,坐进悍马的驾驶位,驱车离开。
一沾上白童惜那具柔美的身子,孟沛远便把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给她,她的肩膀沉得厉害,喊他的名字却不见一丁点反应。
夫妻分房睡
无奈,她只能拜托巡逻的警卫帮忙,一人扛着一条胳膊硬是把孟沛远抬回去。
她倒是有所顾忌,没敢让警卫轻易进入主院扰了孟家人的休息,只是这样一来,她唯有重新肩负起孟沛远的重量。
气喘不已的瞪了他一眼,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,忍着将他丢进游泳池的冲动,一步两步将他拖进玄关。
白童惜艰难之际,孟沛远竟呓语着醒来。
居高临下的盯着那颗被压弯的小脑袋,他不要脸的来了句:“孟太太,我渴了……”
她有一瞬间被他那声纯良的“孟太太”
秒掉,如此姓感沙哑的声线,令她很有喷鼻血的冲动。
“你好点了吗?能自己走到客厅吗?”
她问。
“嗯。”
嘴里虽这么应着,可孟沛远却没有一丁点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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