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远死死捏着被扔过来的衣服,像是掐住了白童惜那脆弱的脖子。
发尾坠下的水珠弄得他一阵心烦意乱,索性拿起她的衣服狠擦了两下头发。
随后他走进浴室,把脏了的衣服扔进换洗篮里。
花洒下,孟沛远解开黏在皮肤上的衬衫、裤子,露出精悍完美的倒三角,水流明明已经拧到了最大,却依旧冲不走他的怒火。
这个女人,就不能跟他好好说话吗?非得跟只刺猬一样……
同一时间,孟家。
郭月清一边插花一边对读报的孟知先喜道:“老孟,我今天给沛远那屋请了家政,我要臊一臊白童惜的脸,让她瞧瞧别的女人是怎么料理家务的。”
079他跟随她而来
“行了!
“孟知先受够了这段日子以来郭月清的喋喋不休:“小童那天说的没错,男人怎么了,男人就不能煮饭烧菜了?”
郭月清阴阳怪气的说:“得!
那今天中午劳您煮一顿怎么样?”
知道郭月晴存心气人,孟知先放下报纸道:“只要你敢吃。”
“我才不上当呢。”
郭月清是个很传统的女人,要是真让孟知先下厨煮饭,那不真的应了白童惜的那番“理论”
,打自己的脸吗?
眼睛一转,郭月清见孟天真从二楼下来,左手喷着香水,右手涂着唇膏,水灵灵的准备出门,忙问她去哪儿。
孟天真含糊的应了声:“去见个朋友。”
孟父、孟母叮嘱:“别回来得太晚。”
“知道啦!”
孟天真出门后,飞快掏出手机,拨通后问:“喂,奇葩男,你现在在哪儿?"
中午,香域水岸。
白童惜,孟沛远,诗蓝围成一个品字形,各怀心事的吃着午餐。
感觉到面前两人气氛冷淡,诗蓝假意关心道:“学长,白主管,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合你们的胃口。”
“……”
白童惜没说话。
见白童惜从卧室出来后就不发一语,也不看自己一眼,孟沛远脸色不好的回道:“挺好的。”
诗蓝喜滋滋的说:“学长喜欢的话,我愿意天天做给你吃。”
白童惜眼皮一跳。
孟沛远心不在焉的“嗯”
了一声,根本没留神诗蓝说的是什么。
而这个轻不可闻的鼻音,落入白童惜耳内,却叫她秀眉紧皱。
正巧她的手机响了,这给了她离座的藉口。
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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