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有来得及说完,下巴就被大力钳住了,冬喜泪眼朦胧看着压在自己上方模糊的黑影。
压迫、沉重、恐惧感也随之而来。
“乱搞?你今晚究竟犯什么病!
你觉得我会做那种事?脏?你觉得脏我就不会觉得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脏?”
顾延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里装了什么,稻草吗?
“可是你衣服上——”
冬喜哭的一口气喘不上,更别提被他压在身下,虽然床铺很柔软,但也敌不过他腕骨钳制下造成的钝痛。
“可你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头发!”
她尖叫出来。
顾延愣了一下,忽然想到什么。
气急,他反而笑了出来。
是是是,他乱搞,他脏,她说什么都对。
“有,又怎么样。”
他的模样忽然间变得很遥远,令冬喜有些触碰不到。
就在冬喜感觉崩溃的时候,顾延又开口了,他唇角微抬,像是在嘲弄冬喜的幼稚和愚钝。
“那不过是一些无聊女人的把戏。”
顾延说。
身下冬喜泪眼朦胧,顾延说着大发慈悲松开了她些,语气没了之前的狠厉,倒是添了不少兴味。
“为的,就是你现在这幅样子,人不人鬼不鬼。”
并且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还似乎相当成功。
先前听徐阳说她不生气,现在醋味泼天,他倒也很受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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