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接通，许慕余都还有些晃神：“什么？”
莞春草让他把手机转一转。
许慕余听话地转了。
莞春草看了眼就认出许慕余是在二楼阳台。
她让许慕余再次把手机对准他的脸：“你在生谁的气？”
手机再次对准彼此，许慕余也回了神，不过看起来仍有些心虚：“我，没生气。”
“许慕余。”
莞春草头一歪：“你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，你眯眯眼睛我都知道你是风迷了眼，还是眼瘸了。”
这世上最了解许慕余的，也就莞春草了。
“是陈设。”
他说。
莞春草还是头歪着没急着接话。
她一看他，他就什么都会说。
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像告状：“他说，他喜欢你，还想跟你表白。”
“恶……”
莞春草一阵恶寒，简直寒毛倒竖：“别说这么恶心的话。”
许慕余都能通过屏幕看到她的鸡皮疙瘩：“你们……”
他想问，他们有没有在一起过，或者莞春草有没有发觉陈设对她的喜欢。
但是，似乎他想要问的问题不是这样的。
他应该问出真正的问题。
可是那个点，那个快要被抓住的点到底是什么？
“你们喝酒的时候瞎扯的？”
莞春草说：“他跟你说他会跟我表白？”
许慕余看着她：“嗯。”
莞春草眉头紧锁，仿佛这辈子没听过如此污言秽语：“你为什么不当场报警？”
她整张脸快扭到一起，脸丑得不能更丑。
许慕余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表情，稀罕地看她：“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莞春草的脸更丑了：“他能不能赔我钱。”
赔钱都算少了，她才真正明白许慕余的心情：“难怪你会生气，这谁不生气，他好好的一张嘴怎么一天到晚说不出两句人话。”
“你听听，这说的是人话吗。”
“我到底哪得罪他了？”
她真似有疑惑，许慕余面色稍霁：“他也许真的很喜欢你呢。”
莞春草拒绝：“他再喜欢我能有你那么喜欢，他干什么要污蔑我这个黄花大闺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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