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以为会罢官或者夺爵,但瞧着皇上的意思……”
说着,卫寒舟手开始不老实了。
“嗯?”
柳棠溪身子后仰,看着卫寒舟问。
“最多是降爵。”
卫寒舟欺身上前。
柳棠溪支撑不住,抓着卫寒舟的衣裳,慢慢躺在了榻上。
瞧着她眼睛弯弯,笑意潋滟的模样,卫寒舟整颗心都化了,低头,亲了亲他许久未碰的唇。
许是刚生了孩子,又许是许久没亲热了,柳棠溪整个人都有些敏感。
不过是亲了一下,她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,双手搂着卫寒舟的脖子,贴着卫寒舟,加深了这个吻。
感觉着娘子更加柔软的身子,卫寒舟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。
很快,两个人从榻上去了浴室,从浴室又回到了床上。
这还是两个人接下来几日,对怀恩侯的惩罚却仍旧没下来。
不过,坊间对他们府上的传闻倒是不少。
怀恩侯那两封折子不知怎么被人传了出来。
而府外议论最多的就是柳蕴安。
有人觉得怀恩侯是见三皇子被圈禁了,想要跟他划清界限,所以把罪责全都推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。
认为怀恩侯此举太过残忍,一点都不顾及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。
但也有不少人觉得,说不定怀恩侯的折子说的是大实话,事情的确是那位二姑娘做的。
毕竟,这位二姑娘可是才华出众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而且三皇子还钟情她那么多年。
两种声音都有。
怀恩侯在得知此事走向之后,琢磨了几日,把管事叫了过来,让他出去散播消息了。
皇上到现在还不处置他,也不知是不是没信他的折子。
为了保险起见,怀恩侯准备利用舆论的声音。
怀恩侯让人传的消息就是柳蕴安这些年做过的事情,一件一件清清楚楚讲给了世人听。
很快,后者的声音战胜了前者,而柳蕴安才女的名头再次被人提及。
此刻,京郊寺院一个偏僻的院子里。
清荷从后门拿了菜之后,匆匆忙忙回去了。
瞧着低头在写着什么的柳蕴安,有些愤怒又有些心疼。
柳蕴安察觉到了清荷的情绪,但她暂时没理会她,低头认真写完这一句话,才抬头看了过去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清荷抿着唇,眼眶红了起来,一出口就是哽咽:“姑娘,您都把罪责推到自己身上了,还发誓一辈子不走出去,可侯爷怎么还是不放过您啊。”
“哦?父亲做了什么?”
清荷吸了吸鼻子,委屈地说:“侯爷让管事去坊间散播您之前做过的事情,把您的计谋全都说了出来。
言语间说您才是侯府掌权的人,他都是在听您的话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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