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名死者都是学的化工专业,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,他们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制毒技师,被榨干价值后就被抛弃了。”
江倦问:“墨西哥的那些技师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很多是一次性的临时工,用完就被崩了。
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们也是一样的情况,被自己的老板给处决了?”
萧始终于忍不住了,也跟着江倦一起抬头张望,“前妻,你到底在看什么,天上有什么东西比我好看?你总拿白眼瞧我,我觉着自己被鄙视了。”
江倦叹了口气,“说你心大还不承认,你就没觉着这山里不对劲吗?”
“啊?什么不对劲儿。”
江倦指了指头顶,萧始仔细一看吓了一跳,很多黑不溜秋的鸟儿正排排站在枝头,盯着他们这些不速之客,小声逼逼着什么。
“这是全家出动来开会了。
是不是我帅裂苍穹,连鸟都忍不住来看热闹了?”
“它们也不想凑在这儿,但它们没处去,只能到处乱飞。”
“嗯?什么意思?”
“一路走来你嘴就没停过,当然没空注意到这山里一个鸟窝都没有。
很多候鸟在天气转暖后迁移回故地会继续用自己的旧窝,可这偌大的山里却连一个鸟窝都看不见,这就说明有人清理了这一片的鸟窝。
你觉得什么理由会让人做这种看起来没什么意义的事?”
“看起来没意义,不代表真的没意义,只是正常人没法理解这个意义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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