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:“知道。”
又不是没去过。
从体育馆步行到酒店很近,十分钟就到了。
林亦扬临在门口,问工作人员借了把雨伞,两人撑伞到酒店大堂,她一点没事。
他就和没撑一样,大半边身子都湿了。
殷果进电梯前,还在想,如果告诉室友晚一点回来,室友肯定知道含义。
但要这么说,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人家自己想要在房间里和男朋友单独待一会儿,做点想做的事儿吗。
这要多厚的脸皮才能这么说,这么做。
再说,两个女孩一起住得房间,要带个男人进去这个那个的,也不是很尊重室友。
总之各种不妥,想着,要不然再去开一间房?
这好像是最稳妥的,先去放了东西,让他在房间里等着,自己单独下来。
殷果打定了主意。
等进了酒店电梯,她发现林亦扬按下了一个陌生楼层,才后知后觉地拽他的衣服,轻声问:“你订了房间?”
“对。”
公寓太远,想看她三天的比赛只能住在这里。
电梯在上行着。
搭载了七八个人,她和林亦扬在最右边。
她挨着他,脸挨着他胳膊上的布料,目光垂下来,就能看到他手臂内侧的纹身。
四月初,穿着短袖跑来跑去的,也不嫌冷。
殷果想用手摸摸他的胳膊,试试冷不冷,右手手指搭到他手臂外侧的一霎,林亦扬的视线低下来。
这和赛场不一样,是在酒店里。
多日未见,他想握她的手,摸她的脸,亲亲她。
“快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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