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比划着,让两个小厮把李子平架着,离开了正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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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。”
灰衣小厮推开门的时候,一灯大师正躺在床上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大师,你终于醒了。”
小厮的手里端着一碗药和一碗白粥,一点咸菜,“大师现在多有不便,你还能起身吗?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
一灯大师缓缓地撑起了一只手,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又无力,刚才咳了两声,嘴角还带着血丝“施主,你还是去把大夫叫来吧。”
府中大夫提着药箱,急匆匆的赶来,喘着气,坐在木床旁,他的手搭在一灯大师的手腕上:“脉象平稳,大师恢复的很快,以防万一,我按原来的方子走,给你开点补气的药吧,”
和往常一样,大夫搭脉的手被人安安塞了一块银子,大夫一边喊着:“使不得使不得”
,一边又把银子收到了箱子里面。
他摸着一灯大师的手腕儿内侧,再次确定,他除了心窝处,烧伤已无碍。
大夫打量着床上打坐念经的人,心里暗暗道,这位一灯大师,脉象明明顶多不过是个三十岁人的身子,可眼观,这面相却像一个将死的孱弱老人。
一灯大师一甩袖:“外面为何如此吵闹?”
大夫搓了两下:“府上的大小姐没了,正在办白事儿呢。”
“咳咳,真是不幸啊,不幸,可惜我现在身负重伤,不然也去府上帮忙,老衲云游四方身上不算富裕,这有两袋银子,一袋给老管家,算是我的一份心意,另一袋,则是感谢大夫多日来对我的照料。”
大夫心里都快乐开了花,没想到这和尚的银子,比平少爷还要好赚。
他接过钱袋,“客气了,客气了,大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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