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几年他那对爹娘对他所做的事情,村子里谁都知道。
他以前不提,那是觉得无所谓,反正他也这样了,他们也就顶多骂他几句,在他这里能占点便宜而已。
他现在去提,族里会劝,但不会态度坚决。
他也不是不养他们,只是不会再任由他们这样对他了而已。
人心都是肉做的,一次次的,任他再铁的心,如今也对他们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了。
那个家里,除了姐跟姐夫一家人,再没有谁值得他留一点念想。
“行吧。
当断则断。”
孟一宁支持他,“断了也好,我听说你当初也得了不少的赔偿。”
“嗯。”
夏文泽将剥好的蒜瓣洗干净放到碗里,“都被他们拿去了。”
“啧,跟我娘一样。”
原主的娘不也是将赔偿全拿走了吗?也不知道原主跟夏文泽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今生才会都遇到这样狠心的家人。
夏文泽也想到了孟一宁的事,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,“我去把火烧上。”
“嗯,饭就别做了,一会儿我烙几张饼子配着兔肉吃。”
“行。”
晚饭就是红烧兔肉配葱花饼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夏文泽就拿着野鸡狍子还有那颗血凝草往县城去了,血凝草在县城卖的价格更高不说,那里有个药堂的信誉也更好。
虽说日后定然也少不了麻烦。
临走孟一宁将人叫住,“你到时候在县城看看有卖牛的没,驴子也行。”
不说耕地需要牛,就是来往镇子县城也需要有个代步工具,不能每次去都走路或者租别人的牛车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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