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的。”
夏说着摸了摸口袋,有点犹豫。
夏这几天一直自己的酒吧工作,本来是坐在沙发旁看书的,看着看着头就低下去了,我也想要这种睡眠,但又失眠了一夜。
有个实验说,只要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,我失眠的日子久了,也早已成为习惯,知道如何度过这种漫漫长夜。
“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他姓夏。”
“他是你的亲人?”
“哼,亲人,去他妹的亲人,他小时候要收养我,把我领回家时,我就觉出不对劲了,一个劲的摸我,到夜里就逃跑了,直到他又收养一个闺女,我才敢出来露面。”
夏只说了几句话,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,不敢继续听下去。
我开车带夏回酒吧拿东西,七爷爷右手缠着像粽子一样的纱布,颤颤悠悠的骑着车往胡同里走。
“七爷爷,手怎么了。”
夏伸出头问到。
“没事,前些日子收破烂时,不知道里面有硫酸,手给烧破了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上高中时唯一一次接触硫酸的印象,一勺糖里加了硫酸,呼呼的长,长成了一个黑面包,我不敢想七爷爷当时痛不欲生的情景,但我的敏感,赐给我最大程度的想象力,和对任何事物抱有的最大的同感,我心疼的厉害。
“去看医生了吗?”
“用不着看,上点碘伏,吃点消炎药就好了。”
到酒吧后,七爷爷再次把纱布套在手上,刚才拿出来时候,又不知碰上多少细菌。
夏不说话,从口袋里拿出几张一百的钱,说,这是前几天从酒吧有人喝醉后掉的,也没人来取,给七爷爷先用着。
“别别别,万一人家回来了,再说,你留着上学吧。”
七爷爷推过来。
“没事,我开学早着呢,在说我这几天出去,那人肯定不会来了,要是回来找文豪要钱,你就给他,要是不要,你就留着看手。”
夏把钱扔在车上走了,我问夏“你自己的钱?”
“不是,酒吧捡的。”
“捡到自己的钱,给别人,还不让人知道,你是不是太虎了。”
我揪着夏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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