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没开玩笑,我不在乎天下,谁爱谁拿去。
但是我不能让安旅枉死,也不想游手好闲一辈子。
&rdo;ròuròu还想知道关于老爹曾经的事,想知道她的娘究竟是谁,是否还活着。
瞥见珏尘很不认同的拧眉,她又抢先说道:&ldo;你想说我胡闹是不是?你天天往军营钻,临走前一天还带着我去军营晃了圈,跟那个好像官很大的人在营帐了聊了很久。
你要不是在昶军里安cha了奸细,就是压根想收买昶军,不是志在天下的人,有这心思和能耐吗?&rdo;从来ròuròu都没把珏尘当平凡人看过,尽管在蓟都时她鲜少去关心珏尘他们在做些什么,但她至少坚信,凌珏尘不可能是甘心臣服于晋王麾下的。
她天天闲散度日,好逸恶劳,却并不表示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&ldo;你想说什么?&rdo;珏尘兴味的扬起眉,重新审视起ròuròu。
他想,这丫头想说的不应该仅仅只是想跟着他征战天下那么简单。
&ldo;我想说你这样很危险,我自认为自己不算太聪明的人,可是既然连我都看出来了,晋王他又不是傻子。
你这么做,就像……就像在虎穴里蹂躏虎崽子。
&rdo;看到珏尘抽搐的脸,ròuròu耸了下肩,她承认这比喻的确不怎么恰当。
&ldo;你……这算不算在担心我?&rdo;珏尘挂心的倒不是晋王,反倒是ròuròu在话背后的意思。
确实正如ròuròu所说,他在收买昶军,也成功了。
但他可以确信晋王尚未察觉,朝廷的事已经分了他太多神。
若是晋王发现了,以他的性子,是万万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蓟都的,那便等同于放虎归山。
&ldo;废话。
&rdo;ròuròu倒是坦率,直言不讳。
让珏尘心窝忽地苏了下,义父鲜少会对他表现出关爱,这些年所有事也都是由着他自己处理,危险的事也做了不少。
还的莫堃掌管了凤印,左淤被立为太子。
董错犹记得,册封大典上念修就说&ldo;一切才刚开始&rdo;。
原以为只是句玩笑话,岂料三天后,堃后急召晋王,皇上失踪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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