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周雪尘觉得不对劲。
萧老师大概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教,需要恪守什么不伦不类的教条,而与他几乎不再来电。
她变得越来越租客,越来越经纪人,越来越……不懂了。
这跟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搭伙过日子有什么差别?
不仅没差别,周雪尘还有被坑了的不甘不服。
没意思。
真没意思。
周雪尘埋脸伏趴在一楼的躺椅上,双手垂落在两边一动不动,无聊得连午觉都睡不着。
随手扔哪的手机又震又响,周雪尘装死不接,理都不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安静了,换柜台那边的座机轰天大叫。
周雪尘:“……”
慢条斯理爬起来,过去拿起话筒,他还是懒得出声说“喂”
。
打电话来的是姜北,他问了句:“雪尘?”
没有人回话,姜北确认了,接着说:“火鸟卫视的采访你最好去。”
依然没有人回话,姜北自顾自继续说:“这个采访只是开始,欧洲那边的媒体和汉院都要同时联络,你积极些配合,只有好处……”
他的话很长,周雪尘掏了掏耳朵,没一个字听进去,想索性挂电话时,姜北苦口婆心说:“我求你了周大少……”
周雪尘:“……”
他盼着来求他的人不求,不相干的人倒是求得挺欢。
周雪尘说:“你不如去求钱婉别搞小动作。
这采访那演出的,还让不让人清清静静过个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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