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年轻人戴上手套。
一个走到他面前,弯下腰开始忙乎;另一个绕到他身后,俯低身子。
周亚泽索性拿出手机,事不关己的开始打游戏。
随着他们的动作加剧,叫杨三的中年男人的神色越来越扭曲。
他开始像被煎炸的干鱼,在油星中剧烈的挣扎,满头大汗,脸色通红。
过了约莫五分钟,一个年轻人恭敬道:&ldo;大哥,你看行不?&rdo;周亚泽懒洋洋的抬头看过去。
前面那个年轻人淡定抬手,从杨三腿间黑乱的毛发间,挑出一根细绳。
原来细绳那头是一个银色精致的手雷,跟杨三的命根子牢牢绑在一起;&ldo;就这样?&rdo;周亚泽挑眉。
身后那个年轻人将染血的手套摘下来,略有些嫌恶的看着自己的手道:&ldo;后面还塞了一个。
&rdo;周亚泽这才点头。
年轻人扯出杨三嘴里的毛巾,周亚泽还没出声,杨三已颤声愤恨道:&ldo;周亚泽我cao你妈……&rdo;周亚泽眉一皱,年轻人察言观色,重新将男人的嘴堵上。
周亚泽也不废话,站起来道:&ldo;办吧。
&rdo;车库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。
他靠在车上吸烟,车载音响传来男高音雄浑悠长的咏叹调,歌声悠悠传得很远,就像要将这片废弃的钢铁工厂唤醒。
他眯着眼,听得挺高兴。
他想,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唱得什么玩意儿,但每次办事放这个音乐,还蛮有激情的。
身后的车库就像装爆米花的罐子,&ldo;嘭&rdo;一声发出一声剧响,银白色库门像触电般一阵抖动。
过了一会儿,车库门才重新打开,一个年轻人走进来:&ldo;大哥,他肯说了。
&rdo;周亚泽微微一笑:&ldo;没炸坏吧?他是吕兆言的心腹,要是死了,吕兆言可就起疑了。
&rdo;年轻人也笑:&ldo;大哥放心,我们兄弟对火药分量把握很好。
刚点了后面那颗,他就不行了。
&rdo;周亚泽捂着鼻子走进去。
过了约莫半个小时,周亚泽走出车库,拿出电话,神色是少见的凝重。
&ldo;……杨三嘴是硬,我没撬他的嘴,撬他菊花就行了。
这条消息应该可靠。
湖南佬三天后到霖市,地点问出来了,我打算动手。
用炸弹,干净利落,也像湖南佬的手法。
把湖南佬也解决了?会不会惹上湖南帮?好,我明白了。
也是……哈,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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