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,小娘子,你怎么自己就把盖头揭下来了,这可不吉利……”
赵屠子不满的嘟囔了一声,拿起落在她膝盖上的盖头,重新盖了回去,拽着她的手腕,一扯,把她给拉了出来,“就是脸难看了点,手倒细皮嫩肉的,不过熄了灯,都一样。”
赵屠子连拉带拽的拖着她,跨过木头门槛。
周围传来嘻嘻笑笑的声音。
“赵屠子,这就等不急啦?”
“哈哈,他多少年没开过荤了。”
“我看这新娘子的身板,瘦得没几两肉,估计明天都下不来床。”
“……”
赵屠子把她往前一推,她整个人就栽到了软绵绵的被子上,只听得赵屠子在她身后说:“我先出去招待客人,你给我老实点,别想逃跑。”
白挽瓷趴着没动,听见“吱呀”
一声响,接着哐当,门似乎是合上了。
她像鱼儿翻身似的,挺了挺膝盖,总算转过身来,喘着粗气坐起来,一把掀了盖头,眯着眼打量四周。
这是一间破旧的土屋,房顶墙壁还漏风。
除了她屁股下的一张“吱呀”
、“吱呀”
的老木床,也就墙角摆着一件半人高的木柜子,红漆斑驳,柜子上供奉着一个牌位,黑牌白字,写着“赵金国”
,想必是赵屠子的祖宗。
牌位前放着一个猪头,新鲜的,刚杀的猪头,脖颈处还渗着絮状的血。
猪头睁着两只泛白的眼睛,死不瞑目的盯着白挽瓷的方向。
这么一看,还真有点慎得慌。
白挽瓷忽觉屁股下有什么东西,膈应得很,伸手一掏,在棉被下捞出几颗红枣桂圆花生来,饿得两眼昏花的她,忙塞进嘴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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