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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停地做梦。
一会儿是赵伟伦那张不知羞耻的脸,一会儿是西藏高原瑰丽的景色。
一会儿看到空气越来越稀薄,还在纳闷呢,空气稀薄,怎么能看得出?可是就是看出来了,然后喘气喘不过来,几乎要窒息。
从梦中惊醒,钱途再次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着。
很难受。
身体很难受。
说不出的难受。
胃酸泛了上来,让他的嘴巴里苦苦涩涩的。
浑身是汗。
即使空调效果很好,他也出了一身的汗。
头晕晕的,脑子里就好像变成了实体,什么都进不去,什么都出不来。
钱途戴上眼镜,走到窗前。
他们家,住在老爸工作的中学里。
外面静悄悄的。
远处有汽车驶过。
钱途静静地听着。
有货车,有摩托车,当然,肯定也有小汽车。
晚上出租车也有上班的。
不知道有没有行人在匆忙的走,或是夜不归宿的年轻人,Happy过后,仍在街头游荡。
钱途看着天空慢慢地转白。
校园里有些老人起来做运动,也有几岁十几岁的孩子冲了出来,手上拿着篮球或足球。
太阳变得火热起来。
钱途看看表,快八点了,便穿好衣服出了卧室,看到妈妈正在熬粥做鸡蛋饼,打了个招呼,去洗手间洗脸刷牙,看到镜子中的自己,嘴角起了泡,鼻翼冒出了两粒疙瘩,透红,让他的脸,多了几分晦涩。
一家人吃完早餐,拎着包出了门。
遇到老爸的同事和邻居,点头示意。
那些人热忱地打着招呼,问他们去哪里。
老爸勉强笑着,说孩子难得回家一趟,一起去上海旅游。
钱妈妈挎着钱途的胳膊,也做出欢快的样子。
钱途的鼻子有些发酸,竭力抑制住心中莫名的哀伤,很难得地露出笑脸,一个一个地打招呼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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