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公子,最近有个郑家的想要打听你的消息,被我反套了。”
胡叔得意的说,“把他们的消息打听的一清二楚。”
“谁?郑家?”
奚昭仔细回忆一圈,他不认识姓郑的亲戚或者朋友,“打听我做什么?”
“就是上回咱们夜里回来,跟人撞上的那个公子。”
胡叔小声嘀咕:“心眼真小,不就是撞了一回吗,还要伺机报复回来。”
“那也太小气了吧?”
奚昭难以置信,他都没有记仇,别人反而记仇了?
“就是!”
胡叔重重点头,“最近三公子还是小心点,咱们是玉器不跟瓷器碰。”
“行,我也不爱出门。”
距离考试没多少日子了,他就在客栈待着了。
那位郑公子什么也没打听到,不得不死心。
二月里,冬寒还有些明显,但县试已经开始了。
因为是正式考试的日子,方老先生不放心,还特别起早来叮嘱奚昭,要提前准备好考篮的笔墨纸砚,还要选用衙门规定的款式。
奚昭拎着检查过十几遍的篮子,又检查了一回,这才坐着马车赶去贡院。
现在天都还没亮,但晨起的人们已经打破了深夜的安静。
除了考生,还有早起卖早点的,赶着做工的。
等到了贡院门口,再由衙役们检查和搜身,之后领着号牌进去考棚等候。
虽然天气不冷,但站在外面等候还是很难熬,所以来的早就先搜完身,先进去。
奚昭赶到的时间还算早,排在他前面的不多,大概半个时辰他就进了考棚,这会儿天都没亮。
考棚大概有一米多宽,上面就简单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,另外有几块木板。
两只手张开,刚好能摸到竹编的帘子,活动的空间及其有限。
奚昭先站着活动筋骨,等到周边的考棚都坐满人,他再坐下,等衙役发试卷。
说起来要论考试的经验,谁也没他足,毕竟前世月考期中考期末考,一年能考好几次,他还会慌吗?
心态稳如老狗,奚昭展开试卷后更是放了心,全都是他会做的,而且最后一道压轴题,更是他拿手的。
不过,他会做,别人未必就不会,不能轻易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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