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你们打得北狄迁了王庭,他们也没有求和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沈云殊叹了口气,“其实上次那一战,也有些侥幸与运气,被我冲到了王帐。
若说真把他们打服了,那却没有。
当时王庭北迁,我很想追击的,可是兵马不够,地形又不熟,实在不敢轻进。
若是早有准备,跟进痛击,说不定如今北狄已然求和了。
如今——只怕年后,还有一战。”
“可是国库之中,实在并不怎么丰盈。
且不说河工之类,单说养兵,也不止西北一处。”
沈云殊有些讥讽地笑了笑,“就是江浙这一带,虽说只是五万兵马,可因是水战,单是造船就所费不赀,还不算被人贪进去的呢。
总之花钱的地方太多,皇上自登基起,就一直为这头疼呢。”
“所以皇上要开海运?这倒是个好法子呢。”
开源节流,没法节流,那就要努力开源。
“法子是挺好,可施行起来却难着呢。
的人。
说是只要性情心地好便是好的,只是因梅大公子无意出仕,却又是家中长子,娶的妻子不但要能耐得住清贫,还要心胸宽阔方好。”
这虑得是极要紧的。
一家之中,以长为尊,长媳是宗妇,在诸妯娌中自然也是为首的。
可梅若明不出仕,将来梅若坚入仕,其身份自然要高过兄长。
自来妻凭夫贵,梅若坚的妻子将来必有诰命,梅若明的妻子却只能是个白身。
如此一来,妯娌之间不免有些高低,若是个在意这些的人,怕是做不了梅家长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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