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亚泽没料到西婉茹会问他的年龄,不由地一愣:“我今年十七岁,但辛爱和我是指腹为婚的,我和她已经举行过婚礼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今年十七岁?”
西婉茹失魂落魄地望着苏亚泽,娇柔的身躯猛然一晃。
“妈——”
西顾焦急地扶住西婉茹,随即回过头看向辛爱,“辛爱,你跟苏亚泽回家吧,我就不送你了,我妈她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啊?”
辛爱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。
“阿姨,你没事吧?要不要去医院?”
苏亚泽紧紧皱起俊眉。
“我没事,只是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。”
西婉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转过头看向西顾,“西顾,这件事就是你的不对了。
既然亚泽和辛爱已经结婚了,你为什么还要去拆散他们?”
“妈,其实他们并没有领结婚证……”
西顾正想再解释什么,却被西婉茹打断了话:“不管怎样,你现在就开车送他们俩回去吧!
这么晚了,估计不好打车,他们俩走路回家也不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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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空中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。
缠绵的雨丝就像细细的银针,在昏黄的路灯光下渲染着黯然神伤的味道。
西顾沉默地开着车,一脸黯然神伤的模样,而苏亚泽则一言不发,脸色阴沉。
辛爱实在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西顾,要不你别送我们了,还是带你妈妈去医院看看吧!”
西顾低声叹息:“不用了,她睡一觉,明天起来就会好的……”
“可是,她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,不上医院真的没关系吗?”
辛爱担心地问。
西顾苦笑了一下:“真的没关系。
别再说我妈了,我们听歌吧!”
话音未落,他就打开了音乐,优美动听的钢琴曲霎时充斥了整个车厢。
见状,辛爱也不好再劝说西顾什么,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闭上了双眼,在钢琴声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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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看着苏亚泽的额头和右手臂上那厚厚的白纱布,刘丽珍心疼地问:“亚泽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?只是练跆拳道而已,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?”
夏千雪严肃地说:“辛爱,既然亚泽受伤了,那在他的伤没有痊愈之前,做饭和洗碗的任务你就要包办了。
至于炒菜嘛,虽然你不会炒,但亚泽可以教你。”
辛爱顿时在心里叫苦连天,但脸上却又不敢表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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