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熹年有些犹豫:“她……她说是你。”
“我?笑话!”
关世勋眸中闪过一丝狠戾,想要离间他们?可她以性命相搏,完全亏本,“单千语此人阴险狡诈,诡计多端,她说出来的话鬼都不信!
好一招离间计!
可她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?”
沈熹年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关世勋,其中疑点重重,他想破脑袋也没明白,希望关世勋可以作为局外人看得通透些。
“不可理喻!”
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当真不该杀她的。”
关世勋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接下来该他头疼了。
沈熹年点头:“她罪不至死,是我冲动了。”
“不仅如此。
你可知单千语的重要性?”
沈熹年答不知在关世勋的意料当中,“她在管理帮派上确实有一套,当年单祺瑞被暗杀,野门乱作一锅粥,可她以雷霆之势稳固人心上位。
正因如此,我有心一较高下,才创建了伐神会。
我们各有倚仗,虽表面多有摩擦,但实际上达到了一种制衡,我们是唇亡齿寒的关系。”
“何意?”
沈熹年着急道。
“你不知,自从洪城归属于军阀政府之后,我们的权力分薄了许多。
一个小小的警察局敢成天找茬,自然是背后政府撑腰。
我们伐神会和野门处境相似,任其一不能对抗洪城军阀,但我们抱团的情况下,便组成三足鼎立的局面,哪一方都不好先出手。”
沈熹年越听越心惊:“如此说来,我搅浑了这池好不容易平静的水。
单千语一死,野门必大乱,届时洪城军阀便能一石二鸟趁机侵吞两大帮派?”
“是啊,我让你进野门没想过你能杀单千语,你说她只身一人找你求死,始终令我百思不得解。”
难不成她失恋了觉得人生没有意义,正好成全沈熹年?“我……唉……我当真做做错了,那现今如何是好?”
沈熹年怕自己不仅害了野门,还会害得好兄弟的伐神会覆灭,他们在洪城的势力早引得军阀政府十分垂涎。
关世勋给沈熹年分析了下:“你不必外逃也不必躲藏,没有任何目击者,谁也没有证据将你拿下问责。
只要你表现得若无其事,回到野门迅速拉拢,或许你能浑水摸鱼,毕竟你是许帮主之后,野门内应该有为数不少心向许帮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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