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久没抽这么好的烟了。”
骆驼说话时声音嘶哑,像生锈的金属薄片随时可能被锈迹压断,“你混得不错?”
“还行。”
闻又夏说,打量着他床头一只缺口的水杯。
“玩乐队?”
闻又夏自嘲:“只能干这个吧。”
火星一闪,骆驼点燃了烟:“谦虚了,你又不像我。”
烂苹果的时光闻又夏不算太愉快,他看不上骆驼,觉得这瘾君子实在没半点心思在乐队,私下里他对骆驼毫无尊重可言,对方大约看出来了。
两人关系一开始僵硬,到后来几乎毫无交集,但乐队解散,反而现在能相对心平气和地聊聊。
骆驼见闻又夏不说话,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,叼着烟:“你找我应该不是为了看我还有没有死吧?”
“我想知道你们还是‘破壳乐队’时贝斯手写过什么歌。”
这话出口后,他见骆驼浑浊的眼珠突然闪过一道亮光,但稍纵即逝,仿佛错觉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
骆驼忧郁地说,含糊不清,“你突然提什么破壳……早就没有破壳了,你回去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闻又夏皱了皱眉,他已然看出骆驼并非想象中那么不清醒,放弃不会绕弯子:“直说了吧,白延辉抄了我的歌,他做事滴水不漏,肯定是惯犯。”
骆驼:“那你就去找他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六哥的声音,他说骆驼以前也不是这样的,安东碰了“药”
,人没了,然后他就开始上瘾。
闻又夏是个很能阴谋论的人,奇怪的是,每一次他的想法都会在不久后被证实——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