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墨生略微沉默了须臾,手搭在人鱼肩膀上。
一个亲昵的姿态,与拥抱一样都不太适合他们目前的饲养与被饲养关系。
白星河刚刚躲开他的手,对方就拉住他,问:“难道你刚刚成年,还没有经历这种事么?”
他说得婉转,直白点就是在问你作为人鱼是不是还没有性经验。
白星河被他这样一问,只好仔细反刍了模糊的系统自带记忆——沉沉漆黑湖水、江河的汹涌波澜、捕鱼网和船底……他是被人为抓捕的,在他尚是一条幼年人鱼的时候。
只是后来的事情格外破碎,再也想不起来了了,有没有经历发情期,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桓墨生拨开人鱼思考时咬在嘴里的手指,当他默认了。
人鱼既然是个缺乏经验的雏子,对人工交.配的排斥是情理之中。
桓墨生只好说:“我们找点别的解决途径。”
“你用‘我们’这个词很奇怪,”
人鱼说,“人类没有发情期。”
桓墨生突然不满:“你从哪里学的人类知识,谢先生告诉你的?”
谢先生是谁,白星河压根一无所知,他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。
作为人类饲养长大的人鱼,通晓人类基本常识也不是不正常现象,只不过桓墨生的态度似乎很不满意。
莫非他喜欢天真无邪不被人类社会污染的纯正人鱼?
没等白星河道出疑问,桓墨生放在池边的个人终端骤然叮铃作响。
在看见屏幕上投射的来电显示时,男人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。
他没有接这个突如其来的来电,只是吩咐塔拉说:“这几天不必联系我。”
目光触及悄悄游到池边,好奇伸着脖子试图偷窥屏幕的人鱼时,桓墨生神色稍缓,揽过人鱼认真嘱咐:“我不在的时候,不许乱走。”
“我没有走的能力。”
人鱼甩了一下尾巴。
“反正必须在这儿等我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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