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姓人家的府卫,态度嚣张强硬,不知收敛……
安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。
“就是你猜的那样。”
胡大见安笙面上闪过一丝恍然,便道。
安笙听了他这话,便了然了。
怪道那些人会如此无畏,原来是那家人的府卫,怪不得态度那般嚣张,张口闭口,就要将她们送去法办,言辞间尽是威胁之意。
“小姐,您跟胡大打什么哑谜呢?您想的是哪样啊?”
青葙一脸的不解,“还有还有,您刚才吓唬那个小头目,手上的红斑,是怎么回事啊?您手上怎么会忽然有红斑呢,不会真有什么事吧?”
说着,青葙不由紧张地抓过安笙的手,想要查看。
安笙拍了拍她的手,安抚道:“没什么,那不过是我急中生智,想的一个障眼法罢了,也是那些人忽然听我那样说,有些害怕,才没有仔细看,否则的话,定要发现不对,你瞧,这到底是什么?”
说着,安笙便将手伸到青葙面前,叫她自己去看。
石榴娇
青葙闻言,便捧起安笙的手腕,低头仔细去看。
“小姐,这不是……”
青葙看了一会儿,瞪大眼睛看向安笙。
安笙缓缓一笑,“看出来了吧。”
“嗯,看出来了,”
青葙用力点点头,“这不是铺子里新摆上的石榴娇么!”
“对,就是那个。”
安笙笑着点点头。
“小姐您可真厉害,那种情况下,还能想到那种办法呢?”
青葙赞叹道。
“这石榴娇,是什么?”
胡大显然没听明白安笙主仆的话。
让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了解邺京城里流行的胭脂种类,显然不大现实。
安笙便解释说:“这石榴娇,是个胭脂名,我今日袖袋里正装着这个,也是赶巧了,就怕那些人会不信我的话,所以才偷偷抹在了手背和手腕上,但是因为看不见,所以擦得不匀称,反倒叫他们信了。”
“姑娘真是大才。”
胡大听了,愣了愣,随即想到方才的情形,也忍不住笑了。
他说这话,还真不是因为安笙救了他,他便虚言恭维,而是出自真心赞叹。
在那种紧急的情况下,安笙还能急中生智,想出这种法子替自己脱困,可不是大才。
若非才思敏捷,如何能想得到这些,只怕光顾着害怕了。
“胡先生谬赞了。”
安笙摆摆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“在下说的俱是实话,姑娘万别妄自菲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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