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野拿开她扣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,轻轻弯起嘴角。
“笑什么?”
涂牵牵还挺理直气壮,“你有意见吗?”
“有。”
闻野嘴里这么说着,被她胡乱抓住的那只手却换成了跟她十指相扣,“台词被你抢了,我有意见。”
“有意见给我忍着。”
涂牵牵表情有点凶,“比我小就要听我的。”
“其他的都听你的,但是现在不想忍了。”
闻野敛了笑,眸光变得有点深,“还剩八分钟。”
涂牵牵“啊”
了声,听得云里雾里。
闻野在她写满困惑的注视中弯下腰,闭上眼睛一触即离地啄了啄她的嘴角,凑去她耳边低声说:“我要的奖励。”
涂牵牵觉得她既然找回了主场就应该强势到底,主动踮起脚一口咬上去才符合设定。
但是闻野没再给她反攻的机会,指尖突然勾起她的下巴,低下头不得章法地吻了上来。
有的人表白用情书,有的人表白用情歌,偏偏前面两种方式闻野都不擅长。
他冥思苦想了很多个晚上,如果涂牵牵未来某天心血来潮觉得自己欠了她一个像样的表白,那时候就给她念情诗好了。
不需要很多漂亮的辞藻来堆砌,一共两句话就好。
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,你是最后的玫瑰。
——巴勃罗·聂鲁达《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》——全文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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