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入苑坊。”
裴策沉声吩咐。
车轮辘辘辇过一地积雪,銮铃丁琅作响。
车舆行得稳稳当当,厢内那一豆灯火隐隐颤了颤,飘忽微曳。
江音晚坐在一双坚实的大腿上,身侧是一片温热胸膛,腰间是男人劲瘦有力的臂膀,手背上的青筋仿佛昭示着他的隐忍。
纵然对即将发生的事有心理准备,她还是感到了本能的忧惧和不安。
裴策另一手探过她的膝弯,微微用力一提,将她的小腿置于坐榻上。
江音晚不解其意。
染了雪渍泥泞的鞋底踩在漳缎软垫上,她不自在地踮起脚尖,想要尽量少在缎面上留下脏污。
当裴策侧身,伸手去掀她的裙摆时,江音晚不由得猛然将小腿一缩。
裴策疏冷的漆眸淡淡瞥过来。
江音晚杏眼里泪意莹然,如一头受伤的幼兽,试探着低低哀求:“可不可以……别在车上?”
裴策薄唇抿成平直的一线,瞥向她的目光变得莫测难言。
江音晚不敢再多言。
闭上了眼,僵着身子一动不动,沉默着任待他的动作。
墨狐大氅裹在小腿的部分被轻轻推到大腿上,方获得不久的暖意散去,江音晚忍住瑟缩的冲动。
接着是裙摆,薄薄的舞裙被堆叠在大腿。
随后便没了动作。
江音晚慢慢睁眼,看到裴策的视线凝在她的膝盖和小腿。
膝盖被尖锐的砾石划破,又被毡毯磨过,此刻一片血迹斑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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