噔地一声,温尔撞翻椅子,站了起来。
他对上别绪富有攻击性的目光和嘴角玩味的笑,周身温度又飙升一个台阶。
温尔今天才下定决心,试探着往前迈出一小步,转头一望,才发现别绪就已经拉起了要跑马拉松的架势,并且要在开赛前先和他探讨一下那些长远而隐秘的问题。
“就是提前预警一下,怕你没有心理准备。”
别绪看着他惊慌的动作,一摊手,状似正经地强调,“反正总有那么一天的,对吧?”
青天白日之下,两人确定关系还远远不够二十四小时,温尔就被别绪带着,在一条幽深隐晦的道路上越行越远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都是成年人,还不至于纯得像真空一样,这种事情就算没经历过也足以心领神会,毕竟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。
温尔嗓子发干,连续咽了几口唾液,也丝毫没有缓解。
他紧张时就说不好话,本意是想表达自己还没做好准备,听起来却像是迫不及待的撩拨。
“那一天是哪天?”
别绪身形一顿,眸光晦暗不明。
他发觉温尔这性格真有些致命。
明明是个直球爱好者,说话却总是别有深意似的。
等别绪或欣喜若狂或沮丧不已地拼命挖掘他话里的潜在含义,温尔又眨巴着那双无辜的眼,配上一副恰到好处的茫然神情,告诉自己只需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即可。
别绪被他撩得心烦意乱,语气很是轻佻,还带着几分警示的意味。
“你想哪天,就可以哪天。
-我来选的话,今天就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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