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红娟见他隐忍着还一脸痛苦,于是没有动。
成熟男女,她也没什么好扭捏的,更何况他们大学在一起四年。
“好了吧?”
片刻后,杨红娟小声问。
袁飞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。
他看着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埋头就开始吻她,手摸到她高开衩处。
总统套房的沙发很长,但还是不够大,袁飞分开了那个吻,退到沙发下,再弯腰抱起躺在沙发上的人匆匆往卧室走。
……
事实证明杨红娟那一脚没把袁飞踹坏。
杨红娟躺在套房卧室里的大床上,头枕着袁飞的臂膀,一动也不想动。
袁飞半坐在床上,嘴里叼着一支烟,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时不时把烟从嘴里拿出来,然后吐出一个烟圈,再把烟送进嘴里。
杨红娟仰头看着袁飞,事后烟,他很满足嘛。
袁飞低头,对上杨红娟的视线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。
“你这双眼睛很勾人,像只狐狸精。”
袁飞说。
“魅惑住你了?”
“谁说不是?”
杨红娟的嘴角高高扬起。
然后她“呸”
了一声,说道:“男人就是男人。
说我是狐狸精还不是为了掩饰男人的流氓行径?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,在床上躺了很久。
后来,杨红娟坐起身来东张西望地开始找自己的裙子。
“干什么?”
袁飞问。
“我的裙子呢?我要回我的房间去,乘务长有可能要点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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