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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点了下头。
我忙笑着说:“哥哥别难过,你心地善良,是好事。
钱眼这么做是保护了你,日后你就能专心治病行医,不理这些尔虞我诈了。”
哥哥长叹了声,说道:“谢谢钱兄了。”
钱眼也叹气道:“大公子,平时那些官员过访,你也知道,且不说礼尚往来,因为老爷不收礼,可光打赏下人的银子就得多少。
如果是宫里来的太监,就更得大方。
现在年关近了,怎么说也得给些亲戚朋友送个薄礼还个福什么的。
更别说府里过年的花销了……”
哥哥点头如捣蒜:“我知道我知道,钱兄,我以一己之仁,累及全家,实在不该。”
钱眼悲哀地看屋顶,“你到现在还没聘下亲事。
知音早晚也得嫁人,咱府里可真没什么银子……”
哥哥忙说:“我还可以等几年,妹妹的嫁妆要办好,我家已经对不起审言了……”
我一皱眉,叫道:“你说什么呢?!”
哥哥停了话语,看向丽娘。
丽娘看钱眼,钱眼看杏花,杏花急得使劲绞手。
我生气了:“你们什么意思?!”
他们又乱看了一通,最后丽娘支支吾吾地说:“洁儿,老爷说,我家负了谢公子,如果他……”
我一跺脚站起来:“我没负他!
你们就死了心吧!
我绝不嫁给他!”
哥哥急忙说:“妹妹!
审言从不曾与任何女子有染,他一向洁身自好……”
我打断道:“你少来!
我没功夫听!
这个人已经过去了,你们谁再提,我跟谁急!”
说完,我气乎乎地离开了他们,自己走回了屋。
这就是他们背后议论我的结果:集体同意把我给卖了!
就是因为以前小姐干下的事,可今非昔比,我决不当抵债的人了。
我要以少胜多,绝不投降。
虽然生气他们这么包办我,可听他们提起谢审言,我心里再也没有了那种有些压抑的痛感,只余冷漠,对待这件事,好像是在玩游戏。
我一时有了种松了口气的感觉,看来我这次失恋是过去了!
这就是成长吗?我过去的每一次失望都没能让我解脱,大概直到那次在庙宇,才从心底看清了我所爱的毫无价值。
现在,我终于有了我爸说的“经过”
,就是经历了,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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