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故也就出在这儿。
先前钱公子和孙小姐各自在家哭着闹着说不娶不嫁的,长辈只当是年轻人不懂事,闹脾气。
哪知道婚期都定了,孙大儒某日迟迟等不到女儿出来用早膳,打开她闺房门一看,好嘛,留书一封,原是跟着表姐跑了。
孙大儒一辈子讲究礼义忠信,找了女儿近月余都没找到,自知无颜见昔日同窗,只得光着膀子背着根荆条一路从京城坐马车,不眠不休地赶了十几日亲自来九思县负荆请罪。
钱秀才今早还没去城门口接迎亲队伍呢,一开门却看到了裸着上身的孙大儒,忙不迭把人迎进屋,如此这般一分说,也只得十二分的无奈,想着把儿子叫出来商量一下吧,好嘛,钱公子带着书童也跑了。
这可真是莫名其妙的一笔糊涂账。
喜酒是摆不成了,老哥俩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,抱头痛哭了一通,最后还是得面对现实,先把问题解决了,尤其是经济问题。
钱秀才差使家人去之前已送请柬的客人家送信,说是婚宴取消,这边忙不迭拽着孙大儒来了迎宾楼,好说歹说的,只想退订婚宴。
“这哪能行?您也不早点说!”
李掌柜一百个不愿意,急得满头冒汗,“你看我这都布置好了,食材也下锅了,您现在退我卖给谁去呀!”
“卖,卖给我!”
闫小七就是这时候跑到的,可把他高兴的。
方才他远远地看着这迎宾楼红绸飘飘的像是被包圆了要办喜酒,还头疼这去哪儿找另一家够大的饭馆呢,跑近了一听,嗨呀,主顾要退货,正好接手!
李掌柜看了看他,奇道:“闫捕快,你要办喜酒?”
闫小七一路跑得气喘吁吁:“不,不是我,是我大,大哥”
我大哥要请客!
李掌柜问:“你大哥是谁呀?”
“安乐呀。”
闫小七抹了一把脸上的汗,“就这,都给我包圆了,大概会有一百来人吧,男的胃口大,按两百人的食量算,回头我大哥给你结钱。”
“安小乐回来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李掌柜是这边的老住户了,街里街坊的,一听说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安乐出去了几年现在回来结婚了,喜道,“安捕头怎么搞的,这么大的喜事不跟我说!”
闫小七有什么答什么:“上个月刚回,忙公干呢,跟谁都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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